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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这片儿地方就属于朔州郊区,加上深夜时分更加没人,路上很安静。
“兄弟,咱们用不用带个丝袜头套什么的?万一被人看见了呢?”
我瞥了胖子一眼,看着前方路况说:“不用,咱们是去刨坟,又不是去抢银行,套丝袜干鸡毛。”
胖子哦了一声不在说话。
我看出来他略微有点紧张。
老黄则淡定的多,他皱眉说:“项兄弟,我还在琢磨中午那事儿,你说那女服务员到底听没听见咱们说话?”
我想了想道:“我近距离闻过,她身上没一点土味儿,就是个很普通的饭店服务员,就算听到了些什么估计也不懂,因为咱们用的都是黑话。”
老黄听后咧嘴笑道:“也是,好几年没干了,这重操旧业起来还有些疑神疑鬼的。”
我笑了笑,没在说话,专心看路。
夜里十二点到了地方,将车藏好,然后三个人提着蛇皮布袋上了山。
我们用的头灯,我叮嘱他两头灯不要冲天照,也不要瞎晃脑袋,低头看路就行。
这都是细节,细节决定成败。
夜间风大,尤其到了半山腰,风呼呼刮,像鬼哭狼嚎一样,而且今晚几乎没月光,很黑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“胖子,你去那边儿的高点放风,后半夜千万别他娘的打盹犯困,发现任何风吹草动,第一时间给我信号。”
胖子立即跑去蹲在了草窝里,目不转睛盯着周围。
掏出工具,我先蹲地上抽了根烟,倒不是说紧张,是我出来一个月,突然有点想小萱了,之前放风这活儿都归她的。
“别歇着了兄弟,赶紧吧,咱们时间紧任务重啊。”
我摁灭烟头起身,拎着平头铁锹直接开挖。
老黄之前没见过这种连洛阳铲都不用,对准一处地方直接开挖的情况,他问了我,我懒得解释,只是让他赶紧跟我一块儿挖。
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那还叫什么北派。
我俩带着头灯,一锹一锹挖土,配合的很好。
这里不难看出来他有经验,因为打盗洞忌先快后慢,要匀速。
土一铲铲带上来,不多时,地面就看不到我们两个了。
这一带土里有很多“蚯蚓”,我和老黄一铲子下去偶儿能翻上来十几条,我觉得还是因为这处古墓“聚阴”的关系,蚯蚓就喜欢钻这种地方。
挖到快两米深时,我让老黄上去,就用那种双层蛇皮布袋绑住四个角兜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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